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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在耽美文里为了不OOC苟且偷生NP > 第27章 回宗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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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正人君子太多了,还是待在宗里和大家伙儿同流合污的好。”陆涟并不介怀他的敌意,笑眯眯地抱胸道。
合欢宗对外称是邪派乱宗,私下也承包些探刺情报、杀人越货的业务。宗如其名,修得就是阴阳两合,相合而欢。
“我料你也待不长久。”虞染之不屑地哼道,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,眼神在她的脸上逡巡,“我听闻千机阁少阁主前几日买下了个碧眼蛊奴,说是给他妹妹蓄的……”
“哟,消息这么快啊。”陆涟一愣,转而笑容咧得更甚。
“我只是有了些线索,这点我肯定,千机阁可不是合欢宗,你想进就进的。此刻你凑上去,是嫌命太长,还是觉得合欢宗的名头,能在那人面前护你周全?”
“我所求呢,不过是一份荐书,以及一个合情合理、不引人注目的身份凭证,方便我在那里行走打点。我还听说,宗主你和千机阁那几个负责遴选的长老私交尚好。”她不在意地耸耸肩。
虞染之脸上的笑意收敛几分:“你硬要去招惹陆鳞,我也管不着,一份荐书、一个凭证对于我而言,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“但本座凭什么要帮你?就凭你这张会顶嘴的利口,还是凭你这样狠毒的心肠?想从这里拿东西,总要付出代价不是,你能拿出什么,让我觉得…值得冒这个险。”
“宗主所求,无非是‘利’与‘势’。我在人间行走,虽不敢说手眼通天,却也偶然得知一些有趣的……消息。”陆涟抬眼,“比如,东隅虞家十年前的灭门案……”
虞染之的眼底瞬间掠过震惊、狂喜,以及被戳中心事的凌厉杀机,最终都化为一种极致的、冰冷的审视。
“你……”他薄唇微启,只吐出一个字,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。
“我愿以此消息,换宗主一份荐书,一个身份。您若觉得值得,东西三日后送到我住处即可。若觉得不值,就当我今日未曾来过。”陆涟笑了,“当我是擅自做了个决定好吧。”
如果没有系统的任务,她此刻还是叱咤风云的神界仙尊,现在就沦落个虎落平阳被犬欺。
系统让她找到崔择,她一小小宗徒肯定是办不成的。既然那千机阁少宗主认她为胞妹,她何不借这身份行便利之事呢?
在这样的副本江湖中,大人物都是扎堆出现,她单凭一身武力,也无法周旋其中,容易被这群人当蚂蚁一般捏死。
系统开启了反派模式,那她就不能OOC,所做之事都要符合反派的执行标准,比方说搅动江湖风云,比方说分裂主角阵营,比方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,这些都是可以加积分的。
陆涟觉得自己理应当个有追求、有操守的反派,所谋之事不在当下。
清晨走在竹林古道上,阳光透过竹叶的缝罅撒射开去,她信步观览着。
竹叶薄而细软,阳光之下宛如银叶。明明时令不符,竹侧一旁的道路上却缀满红蓼。
沿着清流上溯,就见瀑布滚滚而落,飞溅的银珠中站着一裸身的青年——没错,合欢宗就是这么张扬肆意、不拘洒脱。
青年回身也不避,只用衣物略微擦拭赤裸的上半身,穿了条纯白亵裤走出瀑布。
“师兄。”陆涟微微颔首。
被唤师兄的青年人未曾想见有人来,面色一怔,表情里有微微不喜。
“打扰师兄练功了。”陆涟想离开,又被他拉住,说是要比试一番。
杭帘是宗主座下颇为得脸的弟子,在同辈中也算翘楚,加之皮相尚可,在宗内女弟子间颇受欢迎,惯来眼高于顶。
而陆涟作为入门颇久但沉默寡言又“资质平平”的宗徒,显然是他眼中可以随意拿捏、用以立威的绝佳对象。
“师妹,”他的声音刻意拔高,带着一股轻慢的戏谑,清晰地传遍整个演武场,引来不少弟子看戏的目光,“入门也有些时日了,这缠缚之术是合欢宗入门必修的御敌基础。我看你练了这么久,还是这般生涩笨拙,连半点韵致都无,如何能惑敌?难道不是心思都用在别处了?”
陆涟懒得和他斗嘴,就低眉作乖顺状。
杭帘心中得意更甚,他看她不顺眼已久,总觉得这个闷葫芦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,却又抓不住把柄。
“来,师兄今日心情好,亲自指点指点你。”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,也不等回应,五指骤然张开。
只见数道肉眼可见的细丝,如同活物般从他指尖激射而出,瞬间缠向陆涟的手腕脚踝。
这并非寻常的缠缚术,远超基础法术范畴,是存了心要让人当众出丑的。
灵丝及体的瞬间,陆涟瑟缩了一下,眼中恰到好处地掠过丝“惊慌”,脚步踉跄,仿佛真的被那力道带得站立不稳。
杭帘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,正要催动内力将其彻底扯倒——
“唔!” 他脸上的得意骤然凝固,闷哼一声,感觉一股异力瞬间刺入手腕经脉,如同被毒蝎蛰了一下,内力运行瞬间岔了气,手臂一麻。
陆涟身形不稳地晃了两晃,便恰好稳稳当当地站定了,与此同时杭帘却像站不稳一样,扑倒在地上。
整个过程快得只在眨眼之间,落在旁人眼里,便像是杭帘的缠缚术突然失了准头,力道失控消散,而她运气好,所以就虚惊一场。
杭帘僵在原地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手臂残留的酸麻和内力紊乱的滞涩让他又惊又怒。
演武场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,针落可闻。
“噗嗤。” 一声笑声打破了沉寂。
是红绡,她不知何时走到了场边。
“师妹真是好运气,杭师兄的缠缚力道收放自如,师妹也毫发无伤,厉害厉害。” 她一边说着,一边走到陆涟身边,从袖中取出一素白丝帕,旁若无人地执起她方才抬起格挡的手,细细擦拭起来。
“吓着了吧?瞧这手凉的。”她的语气满是关切,又瞥了杭帘一眼,那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——你堂堂师兄,欺负师妹,还失手了,丢不丢人?
“陆涟!”他猛地踏前一步,指着陆涟的鼻子,手指都在发抖,“定是你这丫头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!红绡!你别被她这副可怜相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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